“嗯,好。”
褚义和私塾的先生告辞后,扭身就见妻子和弟弟神色有异,走到褚礼身边,将手臂搭着他的肩膀上,冲妻子使了个眼色,状似无意地问道:“等得太久了?”
沈鹿竹朝他投了个安心的眼神,调侃道:“可不嘛,等得我和阿礼都快饿死了,走走走,中午买些好吃的回去。”
“是为夫的不是,咱们这就回去。”
三人顺路去了趟长青街上有名的酒馆,点了几道菜外带回了东院,吃过午饭后,抱着正正回东厢歇晌的时候,褚义才从妻子口中,知道了今儿在私塾的时候,两人神色有异的原因。
褚义听了妻子的话后,一时竟有些哭笑不得,有些心疼又有些欣慰,最后只感叹了句:“年纪不大,想得倒是不少。”
沈鹿竹回想起自己刚嫁给褚义的时候,那时褚礼还是个十岁不到的孩子,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,虽明知道褚礼已经长大了,可心里却还当他是当年的那个,被大伯娘王氏欺负得直哭鼻子的孩子。
“可能也就只有咱们还当他是个孩子了,这事儿你别不当一回事儿。”
褚义揽过妻子保证道:“阿竹放心吧,我下午就去和阿礼好好聊聊。”
午睡起来,褚礼正待在兄嫂为他准备的新书房发呆,见自家阿兄推门走了进来,知道他该是为了今儿个上午的事儿,于是唤了声“阿兄”后,便老实地坐在书案后面。
褚义搬了个椅子,和褚礼隔着书案相对而坐,开门见山地问道:“不想读书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