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的人也纷纷附和起来:“是啊,这不过是一场买卖,真的失败了,那也是他技不如人,不管我们的事。”
“而且,这人看起来有些神秘,说不定还真的有两把刷子呢!”
“但愿能成事,不然……咱们也只能狠心抛弃他们了。唉……”
如果恢复不了正常,那就只能将这些人一直囚禁在这里,直到死为止。
里面有多少人,是自己的至亲好友,这得多痛心的事情。
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,我也面临了一个特别大的挑战,这是人生当中第一次做驱邪的法事,心里还是挺紧张的。
我把瞎子给我画的辟邪符纸取了出来,见一个就贴一个,整整58个人,不多不少,全部拿下。
这些人理智丧失,一个个狰狞如恶鬼,在被关押的这期间,还有自相残杀的迹象,有好些个被撕咬的血肉模糊。
还好没有伤到要害,救治得当的话,倒也不至于死掉。
做完了这个,从祠堂里面搬出来一张供桌,把要用上的家伙都给摆放整齐。
这些都是瞎子贡献出来的,他本就是吃这一碗饭,东西置办得很齐全。
而且,这家伙似乎也察觉到我的来历,只是见我不说,很是默契地没有挑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