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行医下断果敢,药到病除,从不模棱两可,故而他的诊断在太医院中最具有说服利。
可今日,余成德却第一次说出了一句叫自己心中没底的话。
“微臣……必当尽力而为!”
他从南书房走出来的时候,深秋的凄风迎面刮来,仿佛在他的老脸上重重地扇了道耳刮子。
火辣辣的疼。
那是阿芙蓉啊!
哪还能有什么解决的办法?
就在余成德离开南书房的下一瞬,宋贤晔脸上再次浮现出燥意。
他不舒服地挠了挠后颈,对伺候在一旁的曹德行道:
“去,把萧野和穆然马上给朕召回来!”
曹德行看着那双似要吃人的猩红龙目,唯唯诺诺地应了声“是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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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芜再次睁开眼睛,看到的是一间锦绣的卧房。
里头的家什摆件应有尽有,质料上乘。
不知昏迷了多久,她脑中还有些恍惚。
使劲想了想,才忆起失去意识之前看到的那张脸。
是愁眠。
亦是江南枫。
想到这里,她的心稍稍安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