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到池清浓，钟灵毓在面前的男人眼里捕捉到一丝慌乱，女人勾了勾唇角。
“不过我觉得，池董应该不知道我和池煜是假扮情侣吧？”
看着面前似笑非笑的女人，姜源的表情不复刚才那般平静。
“我和池煜是朋友，他不是为了瞒着我才不说，而是他现在不想提秦妩，无论是从朋友的角度还是假女朋友的立场，我都有权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，如果你也不告诉，我只能去问池董了。”
似乎是看穿了姜源的顾虑和想法，钟灵毓语气变得严肃起来。
面前的男人垂着眸子，看起来欲言又止。
“我就不为难姜秘书了，今晚就到这吧。”
钟灵毓佯装失去耐心，准备起身离开，这时，沉默良久的姜源开了口。
“秦小姐和小池总之间的关系很复杂。”
看着面前已经站起身的女人，姜源认命般地叹了口气。
总比让池董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好。
姜源肯开口，这让女人在心里偷偷松了口气。
人在江湖，全靠演技，差点就装不下去了。
“复杂？怎么个复杂法？”
钟灵毓重新落座，脸上没有表现出太明显的欣喜和八卦，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公众人物，不能让旁人看了笑话。
“小池总和秦小姐从一开始就是合约情侣。”
“什么？”
钟灵毓眉头微挑，眼里不自觉流露出震惊之色。
合约情侣，这在娱乐圈倒是屡见不鲜，可是放在两人身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