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晓菲点点头，不再说什么，继续低头择菜。
李凯瑟见她不说，她自然也就不说了。
章若水又对牛先生说道：“库房里今早新进几坛泡菜，跟我见到的都不大一样，牛先生你看看是不是你们家乡那边特产？因我不确定是不是长途运输，泡菜变坏了。”
牛先生爽快应道：“好，我们那边主要是用酱油或者虾酱研制芥菜小萝卜还有辣椒神秘地，可能会有腥臭味道，但并不是坏了，味道非常好。”
章若水笑道：“好像就是这样，你跟我来，我们过去看看。”
两人一起去厨房后面的仓库。
在路上章若水向牛先生讲了李凯瑟的记者作家身份。
牛先生则告诉她，九叔消息昨夜就传回国内，今早得到最新消息九叔确有其人，不过在解放前，一家人死于大火中，成了灭门惨案，因此国内现在已经查不到关于他家的任何信息。
如此国内断定，那场大火，是为他们全家叛逃国外而刻意伪造的。
如今国内得不到九叔任何信息，还需要他们在国外努力，尽量掌握这个人，早日拿下和善团，不要让华国外流财富落到外国人手中。
章若水听后不觉蹙眉，其实这个结果她倒是早就想到了。
九叔很可能在国内已经没有关联直系亲戚，但没有想到竟然是如此线索全无，无法从国内找到能在他身上打开突破口的机会。
她还是有些不死心，试探着问道：“难道远亲也没有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