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怪王凤起称你为军师,真是啥事都瞒不过你。”
老实厚道的林春当啷一句:
“哎,王凤起,怎么教育长说自黄埔办学以来,这一期学员成绩优秀是空前绝后的一期,这是咋回事?”
“唉呀,连这个都不明白!”刘清不客气地抢白道。
“你明白你说!我又没问你。”
“好好,那就让王凤起大哥说给你听,笨蛋一个。”
“你不笨,你好!”
“得了。”郑重知道他俩到一块儿就真真假假地吵个不停,当然是刘清没理,他总是嘴尖舌快地拿人取乐,其实闹完就拉倒,该好还是好,不过他还是怕闹过格,惹得大家不愉快。便说:“还是听王凤起的吧。刘清,你总没正形,不欺负老实人有罪咋的?”
“好,我不说还不行吗?别说了,王凤起大哥,你好好开导开导他。”
“说些什么呀,越说越不像话!”王凤起也瞪了刘清一眼,刘清凑到林春身后冷丁儿把手伸进林春腋窝一边抓挠,一边说:“还生气呀?”
林春就怕来这一招,笑着告饶:“得,我服你。”说着蹲在王凤起身后。
“林春问这批学员成绩好的原因,我看主要是环境安定。”王凤起的思路并没有因为嬉闹而打乱,他也在想这个问题,他说:“另一个主要原因那就是这期东北人居多,而我们东北学生是在家乡沦陷的刺激下发奋学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