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方才若是盯着点永秋就好了。
陆染心思烦乱,书卷掩面地躺着,一动不动。
子时刚过,穿着一身玄色劲装的宋池从屋顶跃下,陆染屋子的窗未关,他翻身进屋,借着月色走至窗沿,伸手捡起陆染挡在脸上的书卷。
陆染警惕地睁开眼,都未看清夜色里的人,伸手就把人手腕给抓着:“宋池,你可算来了。”
听她这口气似乎是在等自己,宋池抿着薄唇,似笑非笑:“怎么,对我望眼欲穿呢?”
陆染诚恳地点头,费劲地把药箱塞给宋池:“我怀疑我的伤药被人动了手脚,你快替我看看。”
“你这警惕性可以啊。”宋池夸赞着,顺手在陆染脸颊掐了一下。
陆染有求于他,不敢翻脸,黑夜里,目光炯炯地盯着宋池,看他一瓶瓶地拧开药粉,凑到鼻尖去闻。
药箱里吴泽厚开的伤药和宋池的加起来有五瓶之多。
宋池一一闻过,面色沉冷下来:“我带来的这三瓶药被换过,里面放的是山苜粉。”
陆染不知道那是什么,求知的双眸紧紧望着宋池:“那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