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开始扯着她的病号服快步向办公室走去,从我拉着她的力量还有走路的速度都显示我已经开始心烦气躁。
没有一些抵抗的力量,我似乎只是抓着块空气。手指挥动间触到她的手臂,冰冷的让人心寒。
那种寒到后来我和她的接触都有让我记忆犹新,到了办公室的时候我们的手已经紧紧握在了起。
你叫什么名字?
……
什么,我没有听清。她好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,我努力听也没有听清她说的是什么。
办公室的窗户被风吹开了,病志被吹落一地,她的长发一下子吹到我的脸上。
无数发数缠绕着我,她的手臂也如丝线一般缠绕着我。
我们忘情地拥着,天地开始旋转。我的神志一时清晰一时糊涂,我分辩不出我处在何处。突然间我感觉到有一张床离我突远突近,我们倒在床上,床头上的蚊帐打着的死结瞬间打开……
喂,韩大夫。
护士都是大嗓门,我从床上坐起来,不停地敲着头。
哇,昨晚有人死,我们都忙死了。你竟然睡得这么好。
什么?
是对面结核病房的,去了那里本来是要打麻将的。没想到一个病人死了,忙了一夜。
哦。
死的是个小姑娘,从住院就是一个人,住院费已经欠了好多,如果不是要死了,医院也不会让她住下去的。这次她死了,医院也省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