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文殊失笑,“秋儿,不是表哥觉得不行,是人家觉得我行不行。你别担心了,我换身衣服便与你随行如何?”
罢了,就算满足一下家人的心愿吧,只是去下下棋而已,并非难事。
阮秋儿和小翠等在院子里,姨娘、姨丈二老不放心的过来看了两眼,“秋儿啊,不管你表哥能不能成,你要照顾好他啊,虽然看着你表哥成家立业是我和你姨丈的心愿,不过,孩子总是娘心窝上掉下来的一块肉,我不想看见他太为难。”
阮秋儿连连点头应道,“嗯,姨娘,我知道了。”
“那宝家,传言高门大户,富贵人家的小姐心气高,难说啊……”欧阳老爷年过半百,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欧阳家,因为一个女人从蓉城的高门望族被人挤压到此,虽不至于捉襟见肘,但庞大祖业如今传到他的手中,却显得单薄,是他无能啊。
有时候他怀疑,从小教育文殊的方法是否是错了,待人以诚,将心比心,遇事得理让三分,对人宁可宽宏大量也不可小肚鸡肠,君子便要有容忍的雅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