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党显然更谨慎,他们策划了婉乔的一场大病和失忆,以此掩饰萧映华可能露出来的破绽。
利用一个女人最好的方式,就是用情爱困住他。
萧映华应该知道自己不是公主,毕竟按照婉乔样子找的话,那时候她已经不小了。
所以萧长水用感情诱惑她,这句诗很可能就是明证。
听完易卿的话,季恒安道:“你这猜测,未免有些太离谱了。”
“可是,你能找出不合理之处吗?”易卿反问。
秦伯言听着两人对话,望着桌上的青玉镇纸,仿佛陷入了沉思。
“萧长水既然敢来,不如趁此机会,擒贼擒王,先把这厮弄死再说。”季恒安发狠道。
易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仿佛在说,你什么时候这么热心了?
季恒安感受到她的目光,有些不自然地道:“我最恨萧党,我只认这天下是楚家的。”
“我们先回去,让秦伯言自己想想吧。”易卿站起身来道。
两人一起回了自己院子。
季恒安这个女儿奴表示要去看歪歪,被易卿拉进内室。
“多多,你这是想干什么?”季恒安心虚,故意歪曲她的意思,捂着自己的衣领,“这可是青天白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