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这事儿,儿子是操切了些。”
“要不?干掉沈忠信?”
庄子才冷哼道。
“沈忠信是头老狐狸,你想杀,就杀得了?”
“他背后,还站着一位沈忠孝呢。”
“虽说我澶州如今,也不指望朝廷提供什么帮助。”
“可这大义名分,哪能随便丢掉?”
“你要须知,咱们的后方,还有个真定知府。”
除非扯旗造反,攻下真定府。
截留整个澶州的赋税,变成庄家的独立王国。
可那样一做。
有多少人?愿意听从庄家的号令?
还有,庄家哪有本事?
独立扛起,抵抗辽国的重担?
“咱们,不但要哄着沈忠信。”
“就连沈麟,都不能轻动!”
庄子才叹息道。
“那小子借着老张的遗命,不但扣下了所有斩马重刀。”
“就连你爹我,交了银钱的订单。”
“他也以缺乏上品铁矿石为借口,拒绝交付了。”
还有这事儿?
庄名扬顿时火冒三丈。
“反了他了!”
“一个小小的千户而已。”
“爹,你放我出去,儿子带着水军,封锁他的商路。”
“困也困死他!”
他没说打上门去。
听说,泸水铁城已经快建好了。
奔波几百里,去攻一座坚城。
单单一个水军千户部,可做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