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这政策可公平,几十年了都是这么的。”
安建国看眼姐夫,摇头:“话也不是这么说,伟人也说了,要用发展变化的眼光看问题,几十年都这么弄,就必须一成不变了吗?几千年的封建制度,我们也从头上把这座大山移除了……”
纪东方轻咳一声:“这并不是一回事,封建制度是糟粕,但之前的劳动和分配政策是好的,适合当时国情的。”
安建国心里一缩,忙道:“是这样是这样,之前的不是不好,但我们要敢于探索和发展不是?”
唉,他内心好生懊恼,比方没打好,拉胯了。
实在是如今言论可敏感了,在座万一有个没安好心的,他也怕惹了一身的骚。
唉,还是历练少了,不要气馁,继续,把节奏找回来。
“现在形势不一样了,大家伙的心态也变了。十三爷,就您现在看着的情况,平日里干活,甩着膀子下死力气的有多少?想尽了法子磨洋工的又有多少?”
十三爷有些语塞,磨洋工确实是个大问题,可谁也不会正经往绝处诊治,为何?谁家没几个机灵人呢?万一这把火烧到自家头上,那就不美了。
“我们分配,是照着人六工四的法子分的,干不干活,都占了六份;剩下的四份,虽然说多做多得,可你磨洋工他找理由,差别大吗?真没有那么大。”
是了,这就是个沉珂顽疾:干多干少一个样,那谁还卖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