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回答到这个份上了,还回答得这么细致,刘二虎对于第一个不服,也差不多得到释怀和理解,但其实他内心中最不服的,是第二件事,见余良看着他,他又起身:“还有,为什么什么什长,屯长,思导员的,都是你们天水村的人,是因为你们很熟的原因吗?我们凭什么不能当‘官’?”
问到这个问题时,刘二虎下意识的忽略两位其他村的什长,但整体确实如他所说,梗着脖子,问得也是一个铿锵有力。
“这个问题,我暂时先不回答你。”余良像是在吊胃口,又像是在顾左右而言他,看在众战士的眼中,就像是被人问到了关键处,作不出回答。
“我其实也早就想问一问为什么了。刚才我都差点跟刘二虎一起走了,什么什长,屯长的,我凭什么做不得了?”
“我也是,我什长比我都还小,我竟然还要听他的,我忍了好几天了都。”
因这个问题再次调动大家的不满,战士们脸色居然逐渐义愤填膺了起来。
余良看在眼里,一点也没有着急。
他是真的回答不了这个问题?
那肯定不是的!
他觉得他自己来回答这个问题,就算有可信度,也不会那么高,还不如让当事人,被质疑的人来回答问题。这才更显得有说服力。
“这样,再回答这个问题之前,我先请一个人上来讲一个故事。可能这个故事你们听别人讲过,也说不定听了好多次了。但毕竟还有人没听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