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等你!”顾尔焦急地说。
“好的,我一定会打给你的。”
“你发誓? ”她的声音里出现了一些娇媚的东西,等挂了电话,她才恍然 发觉,那其实是她错失了十五年的,几乎所有的父与女之间都出现过的,撒娇 的语气。
她爸爸笑了,说:“我发誓。”
第二天顾尔提着一份煎饺去了许佑言妈妈的病房,律师正在外面奔走,除 了一个助理之外几乎只剩下记者还围在病房外面。顾尔出示了她跟许佑言的合 影,对那个律师助理说:“我是他朋友,今天是中国新年,我来看望她。”
那人几乎没怎么犹豫就放她进去了。
许佑言的妈妈就躺在病床上,那是一间相当高级的重症监护室,看得出来 律师花了不少钱,明明病人一动不能动,可是靠窗的位置却摆着一套咖啡桌 椅。顾尔拉了一把椅子在她旁边坐下,这才看清了她的长相,她年轻时一定是 一个很明艳的女人,天生的浓眉与红唇,许佑言是继承了她的长相和身高,才 能出落得这么英俊非凡。可是随着岁月的流逝,那张脸只剩下一些曾经美丽过 的痕迹,更多的,则是生活带来的疲倦。
顾尔从来就没有研究过她是一个怎样的人,然而一想到许多年以前,她带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