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行东点点头,跟着又摇头道:“我也有这种怀疑,不过牌是我亲自挑选的,一日一换。要说他们在拿牌的时候在牌上做下了暗记,也不可能瞒过我这赌场老手啊。”
云襄若有所思地道:“据我所知,有一种用磷粉做成的特殊涂料,少量涂在牌背面,旁人根本看不出任何异状,只有经过苦练的神目,才可以看到磷粉那极淡的幽光。”
“你是说他们借拿牌之机,用磷粉涂在牌背面做下了记号?”柯行东忙问。
云襄点点头:“我注意到,那个中年文士,总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牌面,对外界的任何干扰均充耳不闻,每次待柯老板配好牌,他便用独特的手势告知身旁的锦衣公子,让他针对柯老板的牌做针锋相对的搭配。虽然这办法不能保证把把俱赢,却是大占赢面,时间一长,自然包赢不输。”
“这不太可能吧?”一直紧跟着云襄的金十两突然插话问道,“我这目力也不算差,怎么就看不出什么记号?”
云襄哑然一笑:“这等神目,没有二三十年的功力根本练不出来,不然怎么能骗过众多赌坛高手?练这种神目通常并不是为赌,而是为了练暗器。若我猜得不错,那中年文士一定是个罕见的暗器高手。不过从对方的手法来看,却并不算道行高深的老千,只是利用其特殊的本领做假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