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个细致的人,越想的深,越多假设冒出来,心里也越惧,匆匆冲洗了,出浴室给宁至谦打电话。
他那边倒是接得挺快,低柔的一声“喂”,还夹杂着宁想玩闹的声音。
“是我。”她顺口道。
“我知道。”
那边宁想的声音没有了,大概他走开了。
“我想问下你,你知道阮朗最近在和哪些人往来吗?”
“我不清楚啊!”他似乎有些意外为什么问他,“我每天都和你在一起,其它时间就是在家陪宁想,怎么会知道阮朗的朋友?”
“可是阮朗说他的朋友你都认识。”她有些明白过来,猜测阮朗这家伙一定是打着宁至谦内弟的招牌在外面和人来往,可是,他那个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他们离婚了?
“那我留意一下。”他道,“有什么问题?阮朗又出事了?”
“没有……”听到这个“又”字,她实在汗颜了一下,可见阮朗带给他的麻烦不少,“谢谢,还是不用留意了吧,阮朗这么大人了,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事,不好意思,打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