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:“你对我们真友好。也许有一天,我们也会为你们尽情效力的。”
裘弟说:“勃克,我希望你不回去。”
那大汉戏谑地推着他说:“我走后,你就没有工夫照顾小鹿了。”
勃克显然是好动的。吃晚餐时,他的两脚来回移动,后来又上下踏步。他望着天空。
他说:“一个适合于骑马的好夜晚。”
裘弟说:“你怎么一下子着急起了?”
勃克停止了踏步。
“我就是这种脾气。想来就来,就走。不论在哪儿,我都是满意一段时间,然后不知怎么的我又不满意了。当我和密尔惠尔、雷姆上肯塔基贩马时,我对天发誓,我简直要爆炸了,直到回到家中才平静下来。”他停了一下,注视着落日,然后放低声音补充道:“我现在正为草翅膀烦恼。我在这儿有一种感觉……”他使劲地拍他茸茸的胸膛。“他怕是不太好。”
“家里不会来人吗?”
“问题就在这儿。假如他们不知道你爸病得厉害,他们就会骑马来问安,叫我回去。他们想你爸正需要帮助,因此不论情况如何,他们也不会来叫我回去了。”
他焦躁不安地等着天黑。他想把他那些事情做完了就离开。贝尼是个象任何一个福列斯特一样老练的夜猎者。裘弟跃跃欲试地想夸耀他爸爸除去的害兽之多,但这会占去他和勃克出去夜猎的时间。他噤住了声。他帮勃克准备松脂片,以供点火盘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