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至看到宋贤一脸愕然,问道:“难道真不是爷爷你安排的?”
宋贤不明白,说道:“我安排什么了?你把话说清楚。”
宋至便说道:“孩儿从外地回来,还没到咱濮阳,就遇到过不少江湖人士,爷爷你也知道,我平生就好这些,游侠儿也做过,懂得江湖上的路数。”
“因此这些江湖人说的虽然是黑话,但我却听得懂,他们正在商议一件事情,说什么雇主气不过,要破坏了这次赌约,还要干掉秦朗。”
宋贤把头摇得拨浪鼓一样:“老夫虽然疾恶如仇,也心直口快,在太子殿下面前直斥其非,也是为国为民,没有私心杂念。”
“别说那秦朗还算是个人物,就算他只是一介平民,老夫也不屑做出这样的事来。”
说到这里宋贤狠狠瞪了宋至一眼:“你是我孙子,居然还不了解你爷爷的为人吗?”
宋至说道:“可那群江湖客说了是雇主气不过嘛,又提到了赌约的事情。当时我还没有把这件事跟自家扯到一起。”
“直到我回到村里,见到村里的变化,又摆了这么多大缸,又烧煤石,才找乡邻询问发生了什么事,结果就听说你跟秦朗吵了起来,还立了赌约。”
“再结合之前我听到江湖客的话,当然会怀疑爷爷做的这事情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