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长安只觉心痛难当。他腕子上的白绫,真是镇鬼的吗。帝君...帝君...
“妹妹,若是你有心,该回去将老东西一并除了再走!那时都以为你遇难了,老东西带着一帮裙带那副假模假样要镇痛药吃的德行,看得哥恶心了!”刘勤愤愤。
洛长安点点头,“她若干净,我敬着。若是她摘不干净,凡害过我的,一个都别想善了!”
这日起,洛长安在家中住下了,由于永定侯府被今上冷落疏远的在远郊,她倒也自得,只是对两个儿子思念越发浓烈了,又想见儿子,又怕见到他们的父亲,又想借见儿子之名见到他们的父亲,分裂了。
结果她深居简出,半个多月来,除了秋颜谁也没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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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安城靠近时江,四通八达,大东冥与其属国之间贸易往来日趋紧密。
商事发展集中的地方,就会有投机取巧之‘勇士’,近来在海上出了不少劫持商船的大案子,有不少运送珠宝的船只被劫持,盗匪猖獗,劫财之后不留活口,死伤无数,震惊朝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