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我想确认是否是我之前服务的那个人。”,小许抬头回应。
小许害怕受伤,害怕会搞错方向,他用沾满泥土的双手粗鲁地抹了抹嘴巴上流出的血丝,脏污的血迹被摸得满脸都是。
傅容笙看着他,默不作声。
隔日,傅容笙在江城监狱带小许见了赌场的老板,确认无误后小许不敢再冒犯傅容笙,悻悻地答应了。
但赌场老板似乎并不死心,他特意错开傅容笙鹰一般的眼神,埋头沉声说道:“您可能是找错人了,我是赌场老板,但是我和这个人从没有任何瓜葛。”
傅容笙双眸紧眯,他松开小许的衣领子,小许猛地坐在地上,臀部的剧痛让他疼的要紧牙关。
也好,傅容笙点点头,既然他不承认,那也只好自己暗中调查。
但是前提,傅容笙阴冷的眼神又扫向地上的小许,小许被看得浑身发毛,蹬着双脚往后退。
前提这个小许依旧要留着有他自己的用处。
福利院的事情基本处理的差不多了,这些日子网络舆论连带着福利院闹事,全都积压在安聆音一个人的肩头,她似乎有些累的喘不过气。
压抑得感觉一直在她的周围环绕着。
安聆音坐在窗前,看着楼下家中种的一些香槟玫瑰,看得出神。
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,看见安聆音发呆了,傅容笙无奈地叹气,他看着自己手指间的骨节,还有清晰可见的血脉,随之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