棺材里发出来咚咚咚的声响,还有女人嘶哑的喊叫声,听得人真是心脏一阵阵的抽疼。
可是,站在棺材边上的男人却没有一点点怜悯同情,相反,他手上拿着红酒杯,那杯子里的液体,就像是谁的血液一样。
晃动着酒杯,他听着棺材里发出来的声音,脸上却是诡异的,心满意足的笑容。
他脚边半跪着一个男人,仔细看,是阿凤那里,帮着阿凤给徐烟送汤药和食物的一个手下,他谄媚的笑着说道:“孟先生,您看,人我已经帮你弄出来了,好好的,全须全尾,和您的要求丝毫不差,那钱......”
正说着话,他贴在地上的手掌忽然被人一脚踩住,咔哒,骨骼碎裂的声音传来,那人登时发出凄厉的惨叫。
孟鹤庆脚尖旋转,那人的惨叫从一开始的尖利,渐渐变得微弱。
直到他发不出一点儿声响来,孟鹤庆抬脚,将人从自己脚边踢开,门外,立马有人进来,将那疼得昏死过去的男人给抬走了。
孟鹤庆将酒杯放在棺材板上,拿出手帕来,擦了擦他刚才根本就没有碰到男人的手指尖,然后将手帕搭在了棺材板上。
他半趴下去,伏在棺材盖的边上,低声说道:“这下,你就再也跑不掉了。”
里边的人似乎是听到了他说话的声音,喊叫和蹬踢都停了下来。
孟鹤庆古怪的笑了两声,拿着酒杯在棺材上碰了一下,说了句“干杯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