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过来!”徐让似哭似笑的看着她,“烟儿,爸爸对不起你!”
他说着,往郁南行那儿看:“放过我的孩子,你要的债,我还!”
他说时,扭头纵身一跃。
“不!”
徐烟急扑过去,凄厉的叫声,在空旷的天台上回响。
天黑得,像是整片苍穹都要掉下来。
墓园里,徐烟一身黑,站在大雨中,弟弟徐楠撑着伞,劝她:“天冷了,你这几天几乎没睡,身体会受不了的,回去吧。”
徐烟两只眼睛看着墓碑上,父亲徐让的照片,一动不动。
黑色的衣服,更加显得她脸白吓人。
父亲在商界这么多年,徐氏还未出事的时候,个个都和她父亲称兄道弟,然而,大厦倾倒,却连送他最后一程的人都没有几个。
连小叔叔,她父亲活着的时候最疼爱,帮衬最多的弟弟都没有出现。
母亲又因为这一连串的打击,住了院。
到最后,竟只有他们姐弟两人,送他上路。